加缪,
很久没有这样称呼过了,这大概是我心里最久远也最尊敬的称呼吧。
加缪生日那天听说有下雪,可惜我没有见到。这个时候在全时间的很多地方都会下雪,对我,是传说。
能以4个小时的积雪来充作头版头条新闻的,也只有大惊小怪的浮躁都市会这般夸张。
我生活的地方就是那么个四季不明显的城市。
我讨厌它的优柔寡断讨厌它的娇柔造作,无奈我禀赋了它教导我的一切。
雪季,有许多东西消逝,虽然雪化了他们依然会翻滚而出,可地球还是死了十几万个细胞。
它一点都不在乎。
它一点都没所谓死去的或者存活的细胞分别有多少,不论怎样,它担负的重量总是那么些。
如果有一天,它承载不起那份重量了,全世界都会下雪,然后花4个小时来淹没自己。
北冰洋的大洪水,南极洲的大爆破,没有挪亚和方舟。
会游泳的,不会游泳的,全部沉到海底。
怕冷的,不怕冷的,全部冻得硬邦邦。
地球的眼泪涨满到天空,等待太阳来帮忙蒸发。
不知最后,是否会出现大堆大堆像雪一样白的盐田。
原来冬天的雪,才是世界末日。